沈伯时《乐府指迷》云:“说桃不可直说桃,须用‘红雨’、‘刘郎’等字,说柳不可直说破柳,须用‘章台’、‘灞岸’等字。”若惟恐人不用代字者。果以是为工,则古今类书具在,又安用词为耶?宜其为《提要》所讥也。
沈义父在《乐府指迷》中说:“写桃的时候不可以直接用‘桃’字,要用‘红雨’、‘刘郎’等词来代替;写柳的时候不可直接用‘柳’字,要用‘章台’、‘灞岸’等词。”这就像是惟恐人们不用替代字一样。如果认为这样做就能让作品精巧,那么古今类书都在,还写词做什么呢?难怪他的这种说法要被《四库全书总目提要》讥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