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子曰:若欲知兵之情,弩矢其法也。矢,卒也。弩,将也。发者,主也。矢,金在前,羽在后,故犀而善走。前……今治卒则后重而前轻,阵之则辨,趣之敌则不听,人治卒不法矢也。
孙膑说:“如果想真正懂得用兵之道,就去体会弓弩发射的道理就行了。箭矢,就好比是士兵。弓弩,就好比是将领。使用弓射箭的人,就是国君。箭矢的结构是前边为金属箭头,后边是禽鸟的长羽毛做成的箭翎,因为这个前重后轻的构造,所以箭才能锐利、迅速,而且还能射得很远,……而如今,许多人在用兵作战时,却没有遵照弓箭前重后轻的原理,他们的部署却是后重而前轻,如此把精锐的重力阵队放在后边,却把老弱病残的兵力放在前面,这样的用兵布阵,只会造成阵队难以分辨主次而显得异常混乱,如果这样去追逐攻打敌军,就会导致阵形调动不灵,士卒难以听从号令,因而只能打败仗,而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就在于用兵的人没有效法箭矢的构造原理。
弩者,将也。弩张柄不正,偏强偏弱而不和,其两洋之送矢也不壹,矢虽轻重得,前后适,犹不中招也……将之用心不和……得,犹不胜敌也。矢轻重得,前后适,而弩张正,其送矢壹,发者非也,犹不中招也。卒轻重得,前……兵……犹不胜敌也。故曰,弩之中彀合于四,兵有功……将也,卒也,□也。故曰,兵胜敌也,不异于弩之中招也。此兵之道也。
弓弩就好比是将领。弓弩张开射箭之前,如果弓柄没有摆正,在用力过大或太小的时候都会导致两端的发力不协调,弓弩的两端协助发射箭矢的力量也不一致,在这种情况下,即使箭头和箭尾的轻重比例得当,前后顺序适宜,还是不能射中目标……这个道理,将领在用兵上也是如此,如果军中的将士思想不和……得,这样还是不能战胜敌人。如果箭头的重量和箭尾的重量比例得当,前后的顺序也适宜,而且弓柄张开时也能端正,弓弩两端的发射力量也协调一致,可是使用弓弩射箭的人却不得要领,如此还是射不中箭靶。这就好比用兵作战时,虽然士兵配置轻重得当,军队上下一心,前后距离适宜,但是……不能正确使用这支军队,也还是不能战胜敌军的。所以说,要想箭矢射中目标,就必须全都符合这四项要求,而军队想要战胜敌军,也必须要同时做到士兵配置得当,全军上下同心协力……能正确使用军队这三项条件。由此可见,善于用兵战胜敌军,和用箭射中箭靶是同一个道理。这也正是用兵作战所要遵循的规律。
(以下为散简)……所循以成道也,知其道者,兵有功,主有名。
(以下为散简)……如能从弓箭发射之中悟出用兵的道理,就会懂得用兵之道,如果按照这个用兵之道去用兵作战,就一定能建立功勋,国君也能因此而威震天下,声名远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