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故亭的遗址残破萧条,野渡边上一派寂寞景象。春水满溢,堤上青草茂盛。
夕阳普照着整个原野,空旷寂寥。诗人独立桥头,身上落满了柳絮,杜鹃鸟凄哀的叫声不断传来。
注释
亭基:故亭遗址。
芊芊(qiān):茂盛的样子。
《溪桥晚兴》是一首七言绝句。诗的首句将亭基以寂寞相饰,无疑是诗人内心寂寞的直接外现,渡口因无人才具“野”意,从而回应了“寂寞”二字;次句将春日景色写得落落寡欢、无人欣赏;后两句说诗人在行将归去的夕阳里久久伫立着,一声杜鹃的悲啼,叫破了诗人复国之愿,满袖杨花,点点都是离人泪。全诗均为诗人眼见的景物描写,却在字里行间透出其忧思故国的乡愁,显露出寂寞的情怀。
本诗为南宋遗民诗人郑协所做的七绝诗,全诗均为诗人眼见的景物描写,却在字里行间透出诗人忧思故国的乡愁。
这首诗虽然写的是春日景色,但却流露出寂寞的情怀。“寂寞亭基野渡边”,亭基以寂寞相饰,无疑是诗人内心寂寞的直接外现。“渡”以“野”饰,令人想起“野渡无人舟自横”的诗句,因无人才具“野”意,从而回应了“寂寞”二字。“春流平岸草芊芊”,春风送暖,本来是春潮涌动“江平两岸阔”的景象,而诗人却用“春流平岸”,来写春潮,从而使之显得板滞,了无生机。“草芊芊”本是春草茂盛,此时在“寂寞”与“野”的氛围里,也显得落落寡欢,无人欣赏。春日景色是如此萧衰,人究竟是怎样的呢?“一川晚照人闲立”,原来人在行将归去的夕阳里久久伫立着,“晚照”暗含了诗人“宋末遗民”的朝代末日,“闲”字早已失去了悠闲、闲适之趣,我们看到的是“闲立之人”对时局无可挽回、万般无奈的焦灼。一声杜鹃的悲啼,叫破了诗人复国之愿,也许那满袖的“杨花”正是斑斑的“离人泪”。
这首诗以含蓄见长。通篇写景因选材得当,描写有术,所以能既婉曲又真切地表露作者心迹。
运用了动静结合、反衬的手法,流露了诗人作为亡国孤臣难耐的悲凉,抒发了诗人国破家亡后的沉痛心情和对故国的思念。
范式字巨卿,山阳金乡人也,一名汜。少游太学,为诸生,与汝南张劭为友。劭字元伯。二人并告归乡里。式谓元伯曰:“后二年当还,将过拜尊亲,见孺子焉。”乃共克期日。后期方至,元伯具以白母,请设馔以候之。母曰:“二年之别,千里结言,尔何相信之审邪?”对曰:“巨卿信士,必不乖违。”母曰:“若然,当为尔酿酒。”至其日,巨卿果到,升堂拜饮,尽欢而别。
式仕为郡功曹。后元伯寝疾笃,同郡郅君章、殷子徵晨夜省视之。元伯临尽,叹曰:“恨不见吾死友!”子徵曰:“吾与君章尽心于子,是非死友,复欲谁求?”元伯曰:“若二子者,吾生友耳。山阳范巨卿,所谓死友也。”寻而卒。式忽梦见元伯玄冕垂缨屣履而呼曰:“巨卿,吾以某日死,当以尔时葬,永归黄泉。子未我忘,岂能相及?”式怳然觉寤,悲叹泣下,具告太守,请往奔丧。太守虽心不信而重违其情,许之。式便服朋友之服,投其葬日,驰往赴之。式未及到,而丧已发引,既至圹,将窆,而柩不肯进。其母抚之曰:“元伯,岂有望邪?”遂停柩移时,乃见有素车白马,号哭而来。其母望之曰:“是必范巨卿也。”巨卿既至,叩丧言曰:“行矣元伯!死生路异,永从此辞。”会葬者千人,咸为挥涕。式因执绋而引柩,于是乃前。式遂留止冢次,为修坟树,然后乃去。
后到京师,受业太学。时诸生长沙陈平子亦同在学,与式未相见,而平子被病将亡,谓其妻曰:“吾闻山阳范巨卿,烈士也,可以托死。吾殁后,但以尸埋巨卿户前。”乃裂素为书,以遗巨卿。既终,妻从其言。时式出行适还,省书见瘗,怆然感之,向坟揖哭,以为死友。乃营护平子妻兒,身自送丧于临湘。未至四五里,乃委素书于柩上,哭别而去。其兄弟闻之,寻求不复见。长沙上计掾史到京师,上书表式行状,三府并辟,不应。
举州茂才,四迁荆州刺史。友人南阳孔嵩,家贫亲老,乃变名姓,佣为新野县阿里街卒。式行部到新野,而县选嵩为导骑迎式。式见而识之,呼嵩,把臂谓曰:“子非孔仲山邪?”对之叹息,语及平生。曰:“昔与子俱曳长裾,游息帝学。吾蒙国恩,致位牧伯,而子怀道隐身,处于卒伍,不亦惜乎!”嵩曰:“侯嬴长守于贱业,晨门肆志于抱关。子欲居九夷,不患其陋。贫者士之宜,岂为鄙哉!”式敕县代嵩,嵩以为先佣未竟,不肯去。
嵩在阿里,正身厉行,街中子弟,皆服其训化。遂辟公府。之京师,道宿下亭,盗共窃其马,寻问知其嵩也,乃相责让曰:“孔仲山善士,岂宜侵盗乎!”于是送马谢之。嵩官至南海太守。
肃肃鸨羽,集于苞栩。王事靡盬,不能蓺稷黍。父母何怙?悠悠苍天,曷其有所?
肃肃鸨翼,集于苞棘。王事靡盬,不能蓺黍稷。父母何食?悠悠苍天,曷其有极?
肃肃鸨行,集于苞桑。王事靡盬,不能蓺稻粱。父母何尝?悠悠苍天,曷其有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