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首诗写春天所见之景。
首二句写诗人站在河边远望所见。长长的河堤上绿草连绵,一望无际,绿色迷濛处,堤草与广袤的田野的绿色融汇交接。一场春雨过后,岸边的花儿开得更鲜更艳了。这两句通过拟人、通感的手法,将岸边所见春天的景致写得气韵飞动。“惹烟”用拟人法。“烟”本是郁郁葱葱的春草在阳光照耀下给人的一种迷濛的色感,诗人不用 “含烟”而用 “惹烟”,使无生物变为有生物,传写出了堤草蕴含的勃勃生机。是堤草的葱郁撩惹起诗人的情思,而诗人又反过来把这一份撩人的情思赋予了青草。“压枝红”则写通感。“红”是颜色,原本没有重量,这里用沉甸甸的压枝的重量来表现颜色,真可谓独具匠心,写出了雨后红花的秾艳夺人和欣欣生意。 诗后两句写春光中诗人的境况和感受。
“春醉”这一意象,包容二层语义,一层与上二句诗所写景致相联,“春醉”指醉人的春色。“年来多病辜春醉” 是说以多病之身置于这美好春光之中,实在是有违春意,辜负大好时光。二层与最后一句相联,“醉”实指为醉酒。诗人因为年来多病,不能去酒肆豪饮,而依诗人的豪放本性是多么向往在这大好春光里开怀畅饮啊。正是这种欲饮不能、欲罢不忍的心境,使得诗人生出了无限伤春之感。在这万物萌苏的春天,诗人感到了生命本体的律动,然多病之身既与这醉人春色相乖,又与开怀畅饮之愿有违。正是在景致与身家境况的不和谐里,诗人生发了一种隐隐的失落感。望着河桥上迎风招展的酒旗,唯有惆怅叹息而已。
莱国忠愍公寇准(961-1023),字平仲。汉族,华州下邽(今陕西渭南)人。北宋政治家﹑诗人。太平兴国五年进士,授大理评事,知归州巴东、大名府成安县。天禧元年,改山南东道节度使,再起为相(中书侍郎兼吏部尚书、同平章事、景灵宫使)。天圣元年 (1023) 九月,又贬寇准衡州司马,是时寇准病笃,诏至,抱病赴衡州(今衡阳)任,病故于竹榻之上,妻子宋氏奏乞归葬故里。皇佑四年,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,帝为篆其首曰“旌忠”。寇准善诗能文,七绝尤有韵味,今传《寇忠愍诗集》三卷。
漫漫秋夜长,烈烈北风凉。
展转不能寐,披衣起彷徨。
彷徨忽已久,白露沾我裳。
俯视清水波,仰看明月光。
天汉回西流,三五正纵横。
草虫鸣何悲,孤雁独南翔。
郁郁多悲思,绵绵思故乡。
愿飞安得翼,欲济河无梁。
向风长叹息,断绝我中肠。
西北有浮云,亭亭如车盖。
惜哉时不遇,适与飘风会。
吹我东南行,行行至吴会。
吴会非我乡,安能久留滞。
弃置勿复陈,客子常畏人。
钱,味甘,大热,有毒。偏能驻颜,采泽流润,善疗饥寒,解困厄之患立验。能利邦国,污贤达,畏清廉。贪者服之,以均平为良;如不均平,则冷热相激,令人霍乱。其药采无时,采之非礼则伤神。此既流行,能召神灵,通鬼气。如积而不散,则有水火盗贼之灾生;如散而不积,则有饥寒困厄之患至。一积一散谓之道,不以为珍谓之德,取与合宜谓之义,无求非分谓之礼,博施济众谓之仁,出不失期谓之信,入不妨己谓之智。以此七术精炼,方可久而服之,令人长寿。若服之非理,则弱志伤神,切须忌之。
习习谷风,维风及雨。将恐将惧,维予雨女。将安将乐,女转弃予。
习习谷风,维风及颓。将恐将惧,置予于怀。将安将乐,弃予如遗。
习习谷风,维山崔嵬。无草不死,无木不萎。忘我大德,思我小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