呈贡县村民畜一犬,甚驯。母未时上山采甚,幼女随之不及,后于母里许。俄大雪,母薄暮负甚归,女与犬俱不见。母惊怖万状,奔走号呼,竟不见女。邻里相助,亦无济。是夜举家悲痛欲绝,以为女或溺水,或坠井,或为狼所食。凌晨,复邀邻里寻之,见女卧大树下,犬倚偎于旁,乃不死。此雍正十一年十一月事,邑人无不奇之。
我本渔樵孟诸野,一生自是悠悠者。
一可狂歌草泽中,宁堪作吏风尘下?
只言小邑无所为,公门百事皆有期。
拜迎长官心欲碎,鞭挞黎庶令人悲。
归来向家问妻子,举家尽笑今如此。
生事应须南亩田,世情尽付东流水。
梦想旧山安在哉,为衔君命且迟回。
乃知梅福徒为尔,转忆陶潜归去来。(版本一)
(我本渔樵孟诸野,一生自是悠悠者。
一可狂歌草泽中,宁堪作吏风尘下?
只言小邑无所为,公门百事皆有期。
拜迎长官心欲破,鞭挞黎庶令人悲。
悲来向家问妻子,举家尽笑今如此。
生事应须南亩田,世情尽付东流水。
梦想旧山安在哉,为衔君命且迟回。
乃知梅福徒为尔,转忆陶潜归去来。版本二)